到“遥远”的印尼爪哇去打高尔夫球(下)
作者:maky 来源:唐高网 日期:2013-01-29 浏览 2

  与温和的金卡莲相比,位于雅加达南部艾美拉达俱乐部(Emerald Golf Club)的难度则要大得多。这个27洞球场由帕尔默和尼克劳斯共同设计。帕尔默设计的河场与湖场18洞运用了山地、沙地、水障碍和灌木丛等多样化的元素,在这里打球,需要具备全面的基本功和完备的球场攻略,湖场9洞,其中的6洞都拥有水障碍。球场的第7洞是一个巨大的右狗腿,如果将球开到右边,将面临一个狭长的土坑,需要打出将近两百码才能穿越,极度考验智慧与信心。   和金卡莲一样,这里也曾见证过印尼公开赛,2006年,英国人西蒙·戴森在这里获得了印尼公开赛冠军。如今在球场的更衣室里,还标记着他当年专用的冠军更衣柜,当然球场设计者尼克劳斯和帕尔默,也在这里拥有自己的更衣柜。   和中国过去那些不断扩张的大城市一样,雅加达在过去几十年里,也从一开始的海滨小城不断向内陆延伸,到今天,充满19世纪风情和魅力的北部港口区与高楼林立的新区形成鲜明对比。然而,即便是现代化的新区,也充满了城市化的伤疤。在1997年的金融风暴后,雅加达的发展几乎陷于停滞。从城区高处俯瞰,林立的高楼大厦间随处可见低矮的瓦屋,我们下榻的四季酒店旁,就挤满了嘈杂拥挤的小村庄和棚户区。“雅加达就是一个城市化泡沫的样本和博物馆,”同行的美国人、来自Mandarin Media的哈尔·菲利普斯说,“对见惯了奢侈和豪华的高尔夫旅游者,这也是珍贵的体验。也许10年以后我们再回来,这一切都不复存在。”   往返于雅加达城区,就像穿梭在时间机器中。现代化的CBD、起源于中国南方的骑楼、东南亚风格的小集市、上世纪初的老房子,都能在这个城市找到踪迹。而来到雅加达最古老的地区,依稀可见当年荷兰殖民地的痕迹。这块面积1.3平方公里的区域,雅加达人今天叫它科塔(Kota),这在印尼语中是“城市”的意思。位于科塔心脏地带的法塔西拉广场(Taman Fatahillah Square),也是雅加达古城巴达维亚的中心广场。   从16世纪开始,雅加达就成为荷兰的殖民地。历史上,这一带的岛屿一直生产丁香和肉蔻,在中国的古籍中,多有关于南洋香料的记载。在欧洲势力到达以前,来自中国、印度和阿拉伯的商人早就在这里展开香料贸易。15世纪到16世纪,葡萄牙人为突破奥斯曼帝国的封锁,绕道好望角开辟了从海上前往东南亚的航路,并把今天印尼马鲁古省所在的这一片岛屿旗布、盛产香料的区域命名为“香料群岛”,而扼守马六甲海峡门户的雅加达,也理所当然成为各国远洋帆船的群聚之地,被欧洲水手称作是“亚洲的宝石”。17世纪初,荷兰人在这里建起了东印度公司,并将雅加达改名为“巴达维亚(Batavia)”。这来源于古代欧洲大陆位于德国西部一带的种群名称Bataven,荷兰人认为那就是他们的祖先。   位于法塔西拉广场西南角的巴达维亚咖啡馆(Cafe Batavia)是一座建于19世纪20年代的两层木屋,这是每个雅加达游客的必到之处。在二战期间,这里曾一度被改为指挥所。如今的咖啡馆老板保留了老房子的一切装潢,包括木质百叶窗、古老的吊扇和白炽灯。他专门在从一楼和二楼的楼梯间中设立了一个照片墙,整个餐厅也挂满了当年的经典老照片和老海报,让人仿佛置身于上世纪初,就连菜单也有当时的质感。餐厅最有特色的是印尼菜系,鲜美的牛尾汤更是不容错过。当然,你也可以来一杯咖啡,透过咖啡馆的木窗远眺巴达维亚老城,享受午后的闲暇。   咖啡馆对面是雅加达历史博物馆,也是原来的荷兰总督府所在地,西北则是艺术与陶瓷博物馆。这里的一切在雅加达的城市化与扩张中得以保存,几乎仍然保持着百年前的面貌——除了那几座博物馆上高高飘扬的印尼国旗。在二战后的1945年到1949年,印尼人用了4年时间,与荷兰人打了三次大的战争,最后赢得了独立。离法塔西拉广场不远的地方就是印尼的独立广场,高137米的雅加达独立塔高高耸立。   我们在印尼的最后一站是位于城市东南部的皇家雅加达球会(Royale Jakarta Golf Club),这个2008年开业的27洞球会是目前印尼最有可能挑战巴厘岛高尔夫俱乐部地位的球场。球场毗邻雅加达第二大机场Halim Perdanakusuma。除了极佳的地理位置,这块过于平坦的地块并不是一块建造伟大球场的天然好地,但设计师鲍博·摩尔动用了大量的土方量造就了如今各具特色的3个9洞,同时,为了让果岭拥有更好的状态,球场采用了海滨雀稗作为果岭用草。同时,摩尔保留了大量的热带树种和大片的狗尾草,减轻大量土方雕刻而带来的人工痕迹。在球场内,随处可见拥有热带风情的棕榈和椰子树。   球场的南场和西场如今是亚巡赛印尼大师赛的举办地,两个场地的第9洞将球场内最大的水障碍包围,这一左一右两个5杆洞也是球场最具冒险性和挑战性的球洞。在皇家雅加达的大多数球洞,水障碍都将成为巨大的挑战。在很多球洞,半人高的狗尾草长草区数米之外将整个球道包围,会给失准的一杆带来巨大的惩罚。同组的Steven Masin是雅加达当地人。他在北京读了四年大学,后来又在深圳待过几年,说得一口标准的普通话,还有个中国名字叫黄经德。他说,他们朋友间打球有个规矩,打出double par的人要喝一罐啤酒,遭遇OB、下水、沙坑、三推各半罐。前9打完,大家已经十来罐啤酒下肚,在微醺中结束了这次高尔夫之旅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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